党的作风,关系党的形象,关系人心向背,关系一个政党的生死存亡。因此,马克思主义政党尤其是中国共产党历来十分重视党的作风建设,并将其作为党的建设的重要组成部分。站在新的历史起点上,以习近平同志为总书记的中国共产党新一届领导集体准确把握当前国际国内形势特别是党的建设的新情况、新问题,更加高度重视党的作风建设。党的十八大报告首次把党的纯洁性建设纳入了全面提高党的建设科学化水平主线,中央政治局提出了作风建设的 “八项规定”,具有极强的针对性和现实指导性,是对毛泽东党的作风建设的继承和发展。
一、毛泽东关于党的作风建设的历史发展
1. 毛泽东关于党的作风建设的思想萌芽
早在 1927 年 9 月 “三湾改编”时,毛泽东就针对部队暴露出来的涣散作风进行整顿,改变了旧式军队的习气和农民的自由散漫作风,确立了中国共产党对军队的绝对领导,这是党的作风建设的最初尝试。〔1〕
1928 年 11 月 25 日,毛泽东以中共红四军前委名义给中央写报告,明确提出: “封建时代独裁专断的恶习惯深中于群众乃至一般党员的头脑中,一时扫除不尽,遇事贪图便利,不喜欢麻烦的民主制度。”〔2〕
1929 年 6 月 14 日,毛泽东致信林彪,就一个时期以来红四军党内发生的争论问题交换意见,认为 “党内有争论问题发生是党的进步,不是退步。只有赶快调和敷衍了事,抹去了两方的界线,以归到庸俗的所谓大事化为小事才是退步。……一定不肯调和敷衍,模棱两可,是非不分。”〔3〕并指出自四军成立以后,党从连上建设了普遍的基础,使得个人作用渐渐减少,党的领导渐渐加强,党的意志伸张,个人意志减缩,使得个人没有英雄式的自由。
1929 年 12 月 28 - 29 日,毛泽东主持召开的红四军第九次代表大会决议,首次比较全面地对主观主义进行了分析,提出 “对于政治形势的主观主义的分析和对于工作的主观主义的指导,其必然的结果,不是机会主义,就是盲动主义。”但又同时指出, “有些同志的批评不注意大的方面,只注意小的方面。这种批评一发展,党内精神完全集注到小的缺点方面,人人变成了谨小慎微的君子,就会忘记党的政治任务,这是很大的危险。纠正的方法主要是教育党员,使党员的思想和党内的生活都政治化、科学化”〔4〕。并特别强调党内批评要防止主观武断和把批评庸俗化,说话要有证据,批评要注意政治。
1930 年 5 月,毛泽东为反对红军中的教条主义 ( 当时叫本本主义) 思想写了 《调查研究》一文,这篇文章提出了 “没有调查,没有发言权”的著名口号,指出 “许多的同志都成天地闭着眼睛在那里瞎说,这是共产党员的耻辱”。文章还提出 “反对本本主义”的口号,指出“我们说上级领导机关的指示是正确的,决不单是因为它出于上级领导机关,而是因为它的内容是适合于斗争中客观和主观情势的,是斗争所需要的”, “马克思主义的 ‘本本’是要学习的,但是必须同我国的实际情况相结合”〔5〕。对于不加调查就作决策的行为,他在 1931 年 《〈兴国调查〉前言》中作了进一步阐述,提出 “倘若根据 ‘想当然’或不合实际的报告来决定政策,那是危险的。过去红色区域弄出了许多错误,都是党的指导与实际情况不符合的原故。”〔6〕
1934 年 1 月 24 - 25 日,代表中华苏维埃共和国中央执行委员会和人民委员会作报告,强调指出 “应该使一切政府工作人员明白,贪污和浪费是极大的犯罪。节省每一个铜板为着战争和革命事业,为着我们的经济建设,是我们的会计制度的原则”。也是在这一期间,毛泽东的群众观点也得到较为明确的表述,他在这次会议的结论中进而强调要关心群众生活,注意工作方法。指出如果把这个中心任务真正看清楚了,那末,我们对于广大群众的切身利益问题,群众的生活问题,就一点也不能疏忽,一点也不能看轻。因为革命战争是群众的战争,只有动员群众才能进行战争,只有依靠群众才能进行战争。“一切群众的 实 际 生 活 问 题,都 是 我 们 应 当 注 意 的问题。”〔7〕1936 年 10 月 22 日,毛泽东在致信叶剑英、刘鼎时,指出 “外面用费须节省又节省,千万不可过费。无论何时不可丧失我们的立场,不要接受别人的馈赠。……苦久了的人难免见风华而把握不住,故应作为一个问题,对同志做教育与警戒的工作”〔8〕。
总之,在抗日战争前夕,毛泽东关于党的作风建设的思想已经在不同场合有所反映,包括对主观主义的批评,包括对群众生活的重视,但主要分散体现在他关于党的政治、军事、组织建设等有关言论中,尚没有正式提出作风建设思想的概念。
2. 毛泽东关于党的作风建设思想的初步形成
1937 年 5 月 8 日,毛泽东在谈到要在全国造就万数的干部和几百个最好的群众领袖时说:“这些人不要自私自利,不要个人英雄主义和风头主义,不要懒惰和消极性,不要自高自大的宗派主义,他们是大公无私的民族的阶级的英雄,这就是共产党员、党的干部、党的领袖应该有的性格和作风。”〔9〕这是毛泽东在中国共产党建设史上首次正式提出了作风的概念。此后,党的作风作为正式命题,开始成为党的建设的重要组成部分。
在这年 6 月 3 日政治局会议发言中,进而提出 “党内还有若干不良的习惯。这表现在群众斗争战术上的 ‘左’的关门主义与冒险主义、高慢的宗派主义; 也还表现在宣传教育上的高傲态度、不深刻与普遍地联结于实际、党八股等等的作风上; 再则还表现在党内关系上,也存在着高傲态度、里手主义、风头主义、派别观点、命令主义与惩办主义的作风”〔10〕。这年 7 月所写的《实践论》、8 月所写的 《矛盾论》,更是从哲学层面上用马克思主义的认识论观点去揭露中国共产党内主观主义特别是教条主义的错误而写的。9 月,在 《反对自由主义》 一文中,指出自由主义取消思想斗争,主张无原则的和平,结果是腐朽庸俗的作风发生,使党和革命团体的某些组织和某些个人在政治上腐化起来。强调 “我们要用马克思主义的积极精神,克服消极的自由主义。一个共产党员,应该是襟怀坦白,忠实,积极,以革命利益为第一生命,以个人利益服从革命利益; 无论何时何地,坚持正确的原则,同一切不正确的思想和行为作不疲倦的斗争,用以巩固党的集体生活,巩固党和群众的联系; 关心党和群众比关心个人为重,关心他人比关心自己为重。这样才算得一个共产党员。”〔11〕
1938 年的 4 月 9 日,在抗日军政大学第四期第三大队开学典礼上讲话,指出要学到坚定正确的政治方向,达到及完成这种政治方向的工作作风———艰苦奋斗的工作作风,加上灵活的战略战术; 要求学员们第一个决心是要牺牲升官,第二个决心是要牺牲发财,第三更要下一个牺牲自己生命的最后的决心。10 月 12 -14 日,毛泽东在中共扩大的六届六中全会上作政治报告中,初步形成了密切联系群众、理论联系实际的作风。他说,“在使用干部的问题上,应是以能否坚决地执行党的路线,服从党的纪律,和群众有密切的联系”, “离开中国特点来谈马克思主义,只是抽象的空洞的马克思主义”。进而强调, “洋八股必须废止,空洞抽象的调头必须少唱,教条主义必须休息,而代之以新鲜活泼的、为中国老百姓所喜闻乐见的中国作风和中国气派”〔12〕。以这个报告为代表,标志着毛泽东关于党的作风建设思想的初步形成。
3. 毛泽东关于党的作风建设思想的逐步成熟
1941 年 5 月 19 日,毛泽东在延安高级干部会议上作 《改造我们的学习》的报告,尖锐地批评了主观主义作风,突出强调了实事求是的重要性,号召全党注重调查研究,树立理论与实际相统一的马克思主义作风。这一年的不同场合,他都尖锐地批评了主观主义与教条主义的危害性,指出粗枝大叶、不求甚解、自以为是、主观主义、形式主义的作风,仍然在党内严重地存在着; 延安的学风存在主观主义,党风存在宗派主义; 指出必须把理论与实践统一起来,不要做书面上的马克思主义者,强调我党现在已是一个担负着伟大革命任务的大政党,必须力戒空疏,力戒肤浅,扫除主观主义作风,采取具体办法,加重对于历史,对于环境,对于国内外、省内外、县内外具体情况的调查和研究,才能有效地组织革命力量,推翻日本帝国主义及其走狗的统治。
1942 年 2 月 1 日,毛泽东在中共中央党校开学典礼上作关于整顿学风党风文风的演说。演说指出,我们的学风党风文风都有些不正的地方。主观主义、宗派主义、党八股这三股歪风,现在虽然不占全党统治地位,但是它们还在经常作怪,还在袭击我们,因此有加以抵制之必要。学风和文风也都是党的作风,都是党风。这篇演说,正式提出 “反对主观主义以整顿学风,反对宗派主义以整顿党风,反对党八股以整顿文风,这就是我们的任务”〔13〕,成为指导全党整风运动的纲领性文件。
这年的 2 月 8 日,毛泽东在中宣部召集的干部会议上发表 《反对党八股》的演说,指出主观主义和宗派主义拿党八股作它们的宣传工具或表现形式。从历史上看,党八股是对五四运动的一个反动。主观主义、宗派主义和党八股,这三种东西,是小资产阶级思想的反映,并详细论述了党八股的 “八大罪状”。指出要使革命精神得到发展,必须抛弃党八股,采用新鲜活泼生动有力的马克思列宁主义文风。
《改造我们的学习》、《整顿党的作风》、《反对党八股》,是整风学习必读文件之一,是毛泽东关于党风和学风建设的基本著作。
在此基础上,他先后在不同场合对整风运动给予了评价、提出了要求。指出,我们自整风以来就是治病救人的,思想上要彻底清算,作组织结论要慎重和适当; 最近有些领导同志的工作作风有进步,这种进步是在经过整顿三风、审查干部和路线学习之后得来的; 我们一切工作干部,不论职位高低,都是人民的勤务员,我们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人民服务,我们有什么不好的东西不值得丢掉呢? 我们应该谦虚,谨慎,戒骄,戒躁,全心全意地为中国人民服务。
1945 年 4 月 24 日,毛泽东向中共七大作《论联合政府》的书面报告。报告指出 “以马克思列宁主义的理论思想武装起来的中国共产党,在中国人民中产生了新的工作作风,这主要的就是理论和实践相结合的作风,和人民群众紧密地联系在一起的作风以及自我批评的作风”〔14〕。而这三大作风,是我们共产党人区别于其他任何政党的三大显著标志。其中,掌握思想教育,是团结全党进行伟大政治斗争的中心环节; 密切联系群众,一切从人民的利益出发而不是从个人或小集团的利益出发,这些就是我们工作的出发点;批评与自我批评,是抵抗各种政治灰尘和政治微生物侵蚀我们同志的思想和党的肌体的唯一有效的方法。党的七大确立了毛泽东思想的统治地位,也形成了三大作风为核心的党的优良作风。毛泽东对党的三大作风的集中概括和深刻论述具有开创性意义,不仅反映了马克思主义政党先进性的本质特征,同时又赋予了它丰富的理论内涵和鲜明的中国特色,标志着党的作风建设思想的成熟。之后,毛泽东在不同论著中又就党的三大作风的本质内涵及相互关系,从理论上作了系统的阐述。
4. 毛泽东关于党的作风建设思想的继续发展
中共七大后到新中国成立前夕即解放战争这段时期,毛泽东关于党的作风建设的言论不多,主要分散体现在几次不同的讲话和文稿中,这其中有的涉及艰苦奋斗作风,有的涉及文会制度的作风。
1946 年 7 月,毛泽东为中共中央起草党内指示,对解放区战胜蒋介石的作战方法,指出“我们是一切依靠自力更生,立于不败之地,和蒋介石的一切依靠外国,完全相反。我们是艰苦奋斗,军民兼顾,和蒋介石统治区的上面贪污腐化,下面民不聊生,完全相反。”〔15〕
1948 年 1 月,在为中共中央起草关于建立报告制度的指示中指出,“各中央局和分局,由书记负责 ( 自己动手,不要秘书代劳) ,每两个月,向中央和中央主席作一次综合报告”。 “从今年起,全党各级领导机关,必须改正对上级事前不请示、事后不报告的不良习惯。”〔16〕这年 4月,在同晋绥日报编辑人员谈话时,指出 “我们党所办的报纸,我们党所进行的一切宣传工作,都应当是生动的,鲜明的,尖锐的,毫不吞吞吐吐”〔17〕。这年 9 月,在为中共中央起草关于健全党委制的决定中,更具体地指出 “必须注意每次会议时间不可太长,会议次数不可太频繁,不可沉溺于细小问题的讨论,以免妨碍工作。在会议之前,对于复杂的和有分歧意见的重要问题,又须有个人商谈,使委员们有思想准备,以 免 会 议 决 定 流 于 形 式 或 不 能 做 出 决定”〔18〕。
此后直到新中国成立前夕即 1949 年 3 月,毛泽东在党的七届二中全会作报告。面对即将到来的全国胜利,毛泽东认为,因为胜利,党内的骄傲情绪,以功臣自居的情绪,停顿起来不求进步的情绪,贪图享乐不愿再过艰苦生活的情绪,可能生长。特别是可能有一些共产党人,他们是不曾被拿枪的敌人征服过的,但是经不起人们用糖衣裹着的炮弹的攻击。面对这种情形,毛泽东提出了著名的 “两个务必”的思想,指出我们有批评和自我批评这个马克思列宁主义的武器,我们能够去掉不良作风,保持优良作风。
新中国成立后,他指出 “反贪污、反浪费一事,实在是全党一件大事”〔19〕,多次要求全党同志必须严重地注意干部被资产阶级腐蚀发生严重贪污行为这一事实,注意发现、揭露和惩处,并须当作一场大斗争来处理。1953 年 2 月,在全国政协闭幕会上对反对官僚主义提出明确要求,强调 “重点在反对官僚主义。官僚主义克服了,下面的命令主义、违法乱纪一定会克服”〔20〕。这一系列思想,成为我党加强作风建设、巩固群众基础的宝贵精神财富。
二、毛泽东关于党的作风建设的历史启示
毛泽东以上关于党的作风建设的相关论述,至今仍然有着强烈的现实针对性,是我们加强执政党的党风廉政建设的重要思想武器,是我们继续坚决惩治和有效预防腐败,进一步密切党和人民群众关系的强大思想武器。虽然其间因 “文革”等因素而一度中断,但并不意味着我们党作风建设的停止,相反,这启发我们更要从文化传统与制度建设双重层面推动党的作风建设的不断深入。
1. 党的作风建设是一项经常的、长期的、艰巨的任务。早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中,毛泽东就讲到, “有许多党员,在组织上入了党,思想上并没有完全入党,甚至完全没有入党”,“既然必须和新的群众的时代相结合,就必须彻底解决个人和群众的关系问题”〔21〕。在当前社会主义市场经济条件下,改革进入攻坚新阶段,而我们的经济又处于大发展、大建设时期,体制性系统性腐败易发多发与改革的难度加大、阻力增加之间的矛盾,使我们党员干部经受廉政风险的考验难度加大。不采取有力措施加强作风建设,势必会造成一些意志不坚定的干部职工堕入权钱交易、贪污受贿等违法犯罪的深渊。要大力弘扬理论联系实际、密切联系群众、批评和自我批评作风,密切关注国际、国内环境和党的队伍状况变化给作风建设带来的新情况、新问题,牢记 “两个务必”,下大气力解决突出问题,努力把党的作风建设提高到一个新水平。
2. 党的作风建设必须不断完善制度机制。邓小平指出: 好的制度可以使坏人无法任意横行,制度不好可以使好人无法充分做好事,甚至会走向反面。要避免作风建设的 “新风”被执行成运动式的 “一阵风”,就必须在继承和弘扬优秀文化传统的基础上,把制度建设贯穿于作风建设整个过程之中,把我们党在长期实践中探索形成的良好作风总结、完善、提升,形成制度规定,用制度管人、管事,用制度指导新的作风建设实践,逐步走出一条依靠健全制度来加强党的作风建设的新路子。要坚持党的群众路线,密切联系群众,健全联系群众的制度,坚决克服形式主义、官僚主义。尤其 “要把权力关进制度的笼子”,让人民监督权力。从落实改进作风八项规定,到解决群众反映强烈的腐败问题,都要强调接受群众评议和社会监督。〔22〕这方面,还大有可以改进的空间。正如毛泽东所说的,只有让人民来监督政府,政府才不敢松懈。只有人人起来负责,才不会人亡政息。
3. 党的作风建设必须始终把反腐倡廉作为一件大事来抓。毛泽东高度重视反腐倡廉问题,提出 “应把反贪污、反浪费、反官僚主义的斗争看作如同镇压反革命的斗争一样重要……轻者批评教育,重者撤职、惩办、判处徒刑 ( 劳动改造) ,直到枪毙一大批最严重的贪污犯,才能解决问题”。腐败归根到底是权力的失衡。当前,由于权力没有得到有效的约束,转型时期的腐败非常严重,腐败问题成为各类社会矛盾中聚焦的凸显环节。同时诸如 “房腐”、 “证腐”等一些新型腐败现象不断涌出,让人们意识到反腐败斗争的长期性与复杂性。如果改革的进展不能遏止腐败的蔓延,腐败不但可能吞噬改革的成果,而且将瓦解公众对改革的支持,引发激烈的社会冲突,成为终结改革的致命杀手〔23〕。所以,惩治腐败应常规战与歼灭战相结合,切实加强对权力的制约和监督,将网络监督等新型监督纳入法制化、制度化范畴,并像毛泽东处理张子善、刘青山案那样,雷厉风行,依法严惩,决不姑息养奸,贻害国家和社会。
4. 党的作风建设必须以领导干部的作风建设带动全党作风建设。毛泽东认为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要求党员和群众做到的,党的干部特别是党的高级干部首先要做到,并指出 “作为领导者,对自己的批评是主要的。要使我们所有的学生、干部都了解,在整顿三风时重心在自己。要帮助别人,首先要提高自己,自己不进步,要帮助别人是难的”。当前,个别领导干部特别是“一把手”作风败坏,社会影响极其恶劣,严重影响了党和政府在社会的形象。必须十分重视加强领导干部作风建设,坚持民主集中制,反对独断专行、软弱涣散; 坚持党的纪律,反对自由主义; 坚持任人唯贤,反对用人上的不正之风; 保持艰苦奋斗作风,制止歌功颂德现象。同时,毛泽东对讲真话问题的阐述,对我们当前社会也很有借鉴意义。他在中共七大作口头政治报告中谈到讲真话问题时说,我们要谦虚谨慎,不骄不躁,就是要讲真话,不偷、不装、不吹。懂得就是懂得,不懂得就是不懂得。这个问题解决了,我们党的作风就可以更切实了。现在有的领导干部台上一套,台下一套,不懂装懂,故弄玄虚,讲的话连自己都不相信,都觉得是假话、空话、虚话,又怎么可以引导干部群众去实践、去实施? 2012 年 12 月 4 日中共中央政治局召开会议,强调抓作风建设首先要从中央政治局做起,要求别人做到的自己先要做到,要求别人不做的自己坚决不做,正是对毛泽东要求领导干部以良好党风带动政风民风思想的继承和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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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毛泽东选集: 第 1 卷 〔M〕. 北京: 人民出版社,1991. 72,277.
〔14〕〔21〕毛泽东选集: 第 3 卷 〔M〕. 北京: 人民出版社. 1991. 1093 -1094,875 -877.
〔22〕詹勇. “一把手”不能成为薄弱环节 〔N〕. 人民日报,2013 -01 -25.
〔23〕周其仁. 金融家微博. http: / /t. qq. com/ijrjia.
林 梦,成都纺织高等专科学校思政部讲师,研究方向: 马克思主义理论与思想政治教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