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习近平总书记在2018年全国组织工作会议上对新时代党的组织路线作出集中概括以来,全党深入学习领会、全面贯彻落实这一路线,进一步发挥了党的组织路线对党的政治路线、思想路线、群众路线的保证作用,促进了党的自身建设和党领导各项事业的发展。但是,在这一过程中,也存在对新时代党的组织路线认识不深入、贯彻不到位的问题,致使组织体系建设、干部和人才工作出现了一些不足,如党的组织体系需要优化,组织关系亟待理顺,形式主义、官僚主义、为官不为急需遏止,基层组织作用有待加强等等,正确理解和贯彻新时代党的组织路线仍是全党的一项紧迫任务。贯彻新时代党的组织路线既是一个实践问题,也是一个理论问题,必须首先从理论上准确理解,才能在行动上付诸实施。2020年6月29日,中共中央政治局就“深入学习领会和贯彻落实新时代党的组织路线”举行第21次集体学习,习近平强调,党的历史表明,什么时候坚持正确的组织路线,党的组织就蓬勃发展,党的事业就顺利推进;什么时候组织路线发生偏差,党的组织就遭到破坏,党的事业就出现挫折。新时代党的组织路线为加强党的组织建设提供了科学遵循,为增强党的创造力、凝聚力、战斗力提供了重要保证。〔1〕
一、新时代党的组织路线的理论意义
理论清醒是政治坚定的前提,我们必须首先从理论上认识新时代党的组织路线的价值意义,才能自觉在行动上贯彻落实。在理论和实践的维度中,理论意义往往更具有根本性、全局性特征。从理论上看,新时代党的组织路线的提出并明确概括有如下意义:
第一,完善了党的组织理论内涵。党的力量来自人民的支持,也来自严密的组织,组织优势是党的最重要的优势之一。要把党的各级各类组织统一起来,为党的目标而奋斗,必须依靠科学组织理论的指导。党的组织理论是关于党的组织如何体系化设置与最优化运行的系统认识,是对党的组织建设经验的科学总结,也体现了对现代组织理论和政党规律的吸收借鉴。在这一理论体系中,组织路线是总体方针,民主集中制是根本原则,组织设置、结构、关系是体系基础,具体组织工作是依托和载体,组织效能是体系目标,因而呈现出以组织路线为统领的体系格局。虽然我们党一直高度重视组织路线问题,但到党的六大才明确提出了“组织路线”的概念。在1938年党的六届六中全会上,毛泽东作出了“政治路线确定之后,干部就是决定的因素”〔2〕的重要论断,并提出“才德兼备”的干部标准和“任人唯贤”的干部路线。此后,邓小平同志在改革开放之初也指出:“中国的稳定,四个现代化的实现,要有正确的组织路线来保证”,并且提出了干部队伍“四化”方针。总的来说,我们没有像党的政治路线、思想路线那样形成对党的组织路线的集中概括。而且在党的组织理论中,我们长期关注的是组织原则和具体组织工作,近年来通过完善党内法规制度体系,使组织结构、组织关系有所规范,通过强调提高党的建设质量开始重视组织效能,直到明确概括新时代党的组织路线的规范内涵,就是“全面贯彻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以组织体系建设为重点,着力培养忠诚干净担当的高素质干部,着力集聚爱国奉献的各方面优秀人才,坚持德才兼备、以德为先、任人唯贤,为坚持和加强党的全面领导、坚持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提供坚强组织保证”〔3〕,党的组织理论才得以进一步完善,理论体系最终形成,党的组织工作才有了理论依托。可以说,党的组织理论体系的形成与完善,正是以党的组织路线的提出与明确作为集中标志的。
第二,发展了马克思主义党建学说。党的建设是指马克思主义政党在马克思主义党的学说指导下进行的领导国家、社会和提高自身生机与活力的理论和实践活动,也是关于工人阶级政党产生、发展和自身建设的客观规律的科学,是党领导人民夺取政权、巩固政权、运用政权和建设社会主义的客观规律的科学。它从理论上阐明了工人阶级为什么需要建立一个党、要建立一个什么样的党、怎样建设党、这个党如何实现对无产阶级革命事业的领导作用等根本问题。对这些问题的科学阐述,构成了党的学说的完整的理论体系。〔4〕马克思主义党建学说经过马克思恩格斯创立,列宁、毛泽东等老一辈革命家发展,改革开放以来中国共产党的接力创新,目前已经发展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阶段,并成为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的重要组成部分。马克思主义党建学说历经理论创新和实践发展,目前具有了丰富的体系化内涵,围绕“建设什么样的党、怎样建设党”在地位作用、目标体系、科学依据、理论精髓、原则路线、总体布局、方式途径、方法步骤、质量效果、前途命运等方面作出了科学回答〔5〕。其中路线问题是这一学说的重要组成部分,对党的建设实践具有引领作用。我们党业已形成了四条根本路线,即政治路线、思想路线、组织路线、群众路线,四条路线各有其地位作用,形成相互联系、相互配合的有机整体,其中组织路线对其他路线具有保证作用,而其他路线为贯彻党的组织路线提供政治、思想、行动上的坚实基础。由于对党的组织路线一直缺乏明确概括,致使组织工作中出现了一些游移和偏差,新时代党的组织路线的提出和明确概括使党的路线更加完备,党的建设理论体系更加健全,也使新时代马克思主义党建学说具备更完整的理论形态。
第三,贡献了政党治理智慧。政党治理是国家治理的重要组成部分,在政党政治时代,政党治理的重要性更加突显。政党应该如何进行科学有效的治理,如何实现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的现代化,其中依规治党固然重要,但是,更重要的是构建科学的治理体系,使依规治党和良好的治理架构、治理环境、治理效能结合起来。在政党治理架构中,组织路线为政党治理提供基本遵循,具有根本性,也使政党治理更具一致性和连续性。许多西方资产阶级政党缺乏这样的视野,因而其政党治理中往往党内纷争不断,前后政策不一,出现治理乱象,影响党的团结统一。中国共产党则高度重视组织路线,明确党的组织路线是党在一定历史时期根据政治路线和思想路线规定的关于组织工作的根本方针和准则,并体现在组织工作、干部工作、党员管理和党内政治生活等方面,为贯彻党的正确政治路线提供坚强组织保证和人才支撑。同时,党的十九届四中全会着力进行党的领导、自身建设的制度设计,以发挥政党治理在国家治理中的核心作用,其中关于党的领导的六项制度设计,突出表明了中国共产党在加强政党治理方面的大党担当和追求,体现了政党制度的优势。正是由于这样的内涵和定位,保证了组织路线在政党治理中的作用,相对于许多国家政党经常深陷组织、选举和政策纷争,中共的做法对世界政党治理的意义是不言而喻的。
二、新时代党的组织路线的科学内涵
对于新时代党的组织路线的科学内涵,主要应该解决两个问题,一个是内涵的概括;另一个是简洁的表述。
第一,关于新时代党的组织路线的科学内涵的概括。习近平总书记的论断清楚地表明了新时代党的组织路线的基本内容,许多成果对此进行了概括,总体的表述大同小异,基本定位于“一个指导”,即以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为指导;“一个重点”,即以组织体系建设为重点;“两个着力点”,即以干部队伍和人才队伍建设为着力点;“三个原则”,即以德才兼备、以德为先、任人唯贤为根本原则;“一个目标”,即为坚持和加强党的全面领导、坚持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提供坚强的组织保证。〔6〕实际上,习近平总书记在全国组织工作会议上的讲话,对于各个方面的主要内容都有比较详细的论述,如组织体系建设要不断增强党的政治领导力、思想引领力、群众组织力、社会号召力;着力培养忠诚干净担当的高素质干部要重点做好干部培育、选拔、管理、使用工作,建立五个相关体系;人才队伍建设要努力建设一支矢志爱国奉献、勇于创新创造的优秀人才队伍等。〔7〕现有的概括体现了习近平总书记讲话精神,也把握了新时代党的组织路线内涵的基本思路。
第二,关于新时代党的组织路线的简洁表述。尽管如此,上述概括也有不足之处,最突出的是不如党的政治路线、思想路线和群众路线那样简洁明了,不容易为全党学习和掌握。为此,建议突出重点,对新时代党的组织路线的内涵作进一步的概括。主要的观点是概括为“一个重点、两个关键、一个保证”,即“以组织体系建设为重点,以干部队伍和人才队伍建设为关键,为坚持和加强党的全面领导、坚持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提供坚强组织保证”。这样概括的特点和优势在于:一是高度简练。与党的政治路线、思想路线、群众路线的简洁风格保持一致,便于全党学习和掌握。二是重点突出。组织路线最根本的是要解决如何为坚持和加强党的全面领导、坚持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提供坚强组织保证问题,而这种保证主要来自党的组织体系的科学严密和干部、人才队伍的质量和数量,因此抓住体系和人才这两个关键要素就解决了组织路线的根本定位和作用问题。三是涵盖宽泛。这样的概括实际上也涵盖了组织路线的基本内容,比如,以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为指导是新时代党的建设的应有之义,新时代党的组织路线的定位当然意味着以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为指导思想;以德才兼备、以德为先、任人唯贤是干部工作的根本原则,建设忠诚干净担当的高素质干部队伍当然离不开对这一原则的贯彻。
因此,突出重点、抓住关键,把新时代党的组织路线定位于“一个重点、两个关键、一个保证”是切实可行的,也是科学合理的。
三、当前贯彻落实党的组织路线存在的突出问题
从新时代党的组织路线的基本组成来看,其问题在各个方面都有不同程度的表现。
第一,组织体系不够健全,影响组织功能发挥。党的组织体系问题在组织定位明确的前提下涉及三个基本方面:一是组织架构,二是组织关系,三是组织功能。目前存在的问题也体现在这三个方面。在组织架构上,主要问题是架构还不够顺畅,也就是我们常说的党内纵向上的权力体系有待理顺,特别是要进一步发挥党代会这一党内最高权力机关的作用,不能完全由其执行机构党委常委会取而代之。目前在各级党组织权力体系中,以党委常委会为核心而非以党代会为核心进行权力配置和运行的情况较突出,这与党的组织体系建构的初衷是不一致的。当然还有党内上下级、同级组织机构的设置问题,如有的设置方式、组织定位、体制机制难以适应新的形势任务需要等。在组织关系上,主要问题是民主集中制原则难以得到全面落实,讲“四个服从”多,讲发扬民主不够,使党内关系在一些情况下变成了行政关系中的下级服从上级,忽略了党内民主的根本属性,也阻碍了党的生机和活力。在组织功能上,由于组织架构、组织关系出现了问题,导致党的组织运行中片面对上负责盛行,而对下负责不足,从而造成了官僚主义、形式主义屡禁不止,党的全面领导难以真正落实,实现党内又有集中又有民主,又有纪律又有自由,又有统一意志又有个人心情舒畅、生动活泼的政治局面仍任重道远。
第二,干部工作存在偏差,影响担当作为效果。干部工作涉及干部培育、选拔、管理、使用多个方面,习近平总书记在全国组织工作会议上的讲话中强调,要建立源头培养、跟踪培养、全程培养的素质培养体系;建立日常考核、分类考核、近距离考核的知事识人体系;建立以德为先、任人唯贤、人事相宜的选拔任用体系;建立管思想、管工作、管作风、管纪律的从严管理体系;建立崇尚实干、带动担当、加油鼓劲的正向激励体系。〔8〕实际上,干部工作问题在上述各方面都有体现。在干部培养方面,什么样的干部要重点培养、优先培养、应该培养什么有时并不十分明确,甚至时常受到个人因素影响,培养效果有的并不明显。在干部选拔方面,选拔的民主性规范性不够,少数人在少数人中选人的情况仍然存在,甚至选拔走形式,领导提拔亲属、亲信的情况屡见不鲜。在干部管理方面,随着党内法规制度体系的日益健全,相应的严格管理使不少干部产生不敢为、不能为、不想为倾向,为官不为现象加剧。在干部使用方面,对于忠诚干净担当的理解有偏差,有的把单纯听领导话当作忠诚,把没有受到贪腐查处当作干净,把不计后果的一刀切蛮干作为担当,误解了忠诚干净担当的本意,造成了干部队伍思想的混乱和作风的漂浮,例如片面的只对上负责不对下负责就是典型表现。所有这些问题,关键在于干部谁选拔、选拔谁的决定权仍在上级甚至主要领导手中,干部选拔中的民主不够,导致领导干部行为往往指向上级领导,因而难免问题丛生、屡禁不止。
第三,人才工作不够重视,人才政策执行不到位。受党的组织体系和干部工作中存在的问题影响,一些地方和单位的党组织往往把人才工作放在次要位置,作为领导政绩的点缀,而不是着眼事业发展的关键环节,因此造成人才工作中存在突出问题。比如,优秀人才评价不客观,存在唯项目、唯论文、唯学历的现象,也存在拔苗助长、一俊遮百丑的问题;有时选择性地执行人才政策,对现实政绩有利的就执行,不利的就不执行,眼前有利的就执行,长远有利的就不执行;重引进轻培养,不愿意做扎实的人才培养工作,只想搞见效快的“短、平、快”引进;重硬件轻软件,重物质轻环境,只讲人才引进中的硬件待遇和条件,不注重尊重人才、尊重知识、尊重劳动的软环境营造;不能把吸引人才、留住人才、用好人才统一起来,只求所有不求所用,引进来即万事大吉、束之高阁,难以发挥人才作用,最后导致人才新的流失甚至与人才反目,也有的引进“女婿”气走“儿子”,引进“洋人才”逼走“土专家”;重科技人才轻社科人才,不把人文社会科学人才作为人才,造成人才结构失衡;没有人才工作的整体视野,仅仅从自身考虑,用人才装潢门面,过分招揽人才,造成人才浪费,而其他地方和其他单位则人才极度缺乏。
四、进一步贯彻落实新时代党的组织路线的实践路径
贯彻落实新时代党的组织路线是一个系统工程,既要着眼各个方面,又要突出重点,从解决关键问题入手,否则只能陷入头痛医头、脚痛医脚的境地。从当前情况看,必须抓好如下关键环节。
首先,把落实民主集中制原则作为组织体系建设的根本。党的各级组织之所以能够形成一个统一的整体,最根本的在于党的各级各类组织是通过民主集中制原则组织起来的,自身也是按照民主集中制运作的。民主集中制是党的根本组织原则和组织制度,是民主基础上的集中和集中指导下的民主的有机统一,只有按照民主集中制原则构建党的组织体系,才能保证党的各级各类组织实现协调统一、步调一致。目前在组织体系建设中,比较强调的是增强党的政治领导力、思想引领力、群众组织力、社会号召力,但是要看到,这“四力”离不开坚持民主集中制这一根本原则,这也是保证党的先进性和政治、思想、组织、作风纯洁的关键。要贯彻落实好民主集中制原则,一方面要充分发挥党内民主,保证党的集中统一领导,另一方面也要强化民主集中制原则的规范性、程序性,使坚持民主集中制成为全党的自觉行动和基本准则。为此,建议完善民主集中制的基本规则,把原则要求落脚到行为规范上。其中,尤其要形成民主集中制规则化的共识,重视民主集中制规则的地位作用;完善党内民主的基本规则,使党内民主更加充分有序;要完善党内集中的基本规则,特别是完善党委议事决策规则,保证党的正确领导;要协调好“明规矩”和“潜规则”的关系,形成相互促进的局面,避免落入“制度陷阱”;要处理好规则与其他党内法规制度的关系,实现相互协同。
其次,把干部实现对上负责与对下负责相统一作为干部工作的切入点。做好干部工作涉及很多方面,不可能一蹴而就,但需要找准切入点。近日,中共中央办公厅印发了《关于持续解决困扰基层的形式主义问题为决胜全面建成小康社会提供坚强作风保证的通知》,其中,特别强调要“深刻总结疫情防控中的经验教训,教育引导党员、干部自觉加强党性修养,坚持实事求是的思想路线,牢固树立正确政绩观,始终牢记人民利益高于一切,切实把对上负责与对下负责统一起来,决不做自以为领导满意却让群众失望的蠢事”〔9〕。可以说,对上负责与对下负责相统一是对干部的基本要求,也是干部是否坚持人民立场、是否讲政治的试金石。毛泽东同志在《反对本本主义》中指出:“盲目地表面上完全无异议地执行上级的指示,这不是真正在执行上级的指示,这是反对上级指示或者对上级指示怠工的最妙方法。”〔10〕邓小平同志早在1978年底所作的《解放思想,实事求是,团结一致向前看》这篇著名讲话中也批评到,“思想一僵化,不从实际出发的本本主义也就严重起来了。书上没有的,文件上没有的,领导人没有讲过的,就不敢多说一句话,多做一件事,一切照抄照搬照转。把对上级负责和对人民负责对立起来”〔11〕。早在2006年,时任浙江省委书记的习近平同志就撰文《坚持对上负责与对下负责的一致性》指出:“所谓对上负责,就是对上级领导机关负责;所谓对下负责,就是对人民群众负责。对各级领导干部来说,对上负责与对下负责从来都是统一的、不可分割的,对党负责,就是对人民负责;对人民负责,就是对党负责。两者统一于对党和人民事业的高度负责之中。”〔12〕目前干部工作、干部队伍存在的问题,集中到一点,就是不善于把对上负责与对下负责统一起来,表现出政治上的不成熟与能力上的短板。如果这个问题不解决,干部工作难以取得真正进展,形式主义、官僚主义也难以遏止。要解决这个问题,一方面要在干部队伍中树立两者根本一致、有机统一的基本理念,另一方面要引导干部运用马克思主义理论,站稳人民中心立场,在坚持党的领导的前提下,树立正确的政策导向,坚持执政为民,向人民负责,为人民谋福祉。要围绕对上负责与对下负责相统一完善干部管理,建立激励和退出机制,使干部队伍形成明确的干事创业导向。
再次,切实把人才强国战略落到实处。要把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事业进一步推向前进,早日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必须抓住人才这个保证党和人民事业发展的第一资源,切实做好人才工作,加快建设人才强国。2010年5月召开的全国人才工作会议把“进入世界人才强国行列”作为我国到2020年人才发展的总体目标。党的十九大报告指出:“人才是实现民族振兴、赢得国际竞争主动的战略资源。要坚持党管人才原则,聚天下英才而用之,加快建设人才强国。”〔13〕习近平总书记在全国组织工作会议上的重要讲话中也进一步强调要加快实施人才强国战略。可以说,造就各方面人才充分涌流的局面,建设人才强国,是新时代组织工作的根本任务,也是党的组织路线的要义所在。全党必须从长期执政和国家民族发展的战略高度看待人才工作,做好人才工作,绝不能认为可有可无、可紧可松,甚至说起来重要,做起来次要。人才工作涉及各个地方、各个领域、各个单位,要切实把人才工作作为衡量工作好坏的标准。必须按照“党管人才”原则把人才队伍建设好、培养好,努力建设一支矢志爱国奉献、勇于创新创造的优秀人才队伍,以适应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建设的需要。在落实人才强国战略的各个具体工作中,必须切实尊重人才,营造尊重知识、尊重人才、尊重劳动、尊重创造的良好社会环境;要树立正确的人才导向,鼓励各种人才喷涌而出、迅速成长;要完善人才评价标准,避免单一化,使各类人才都有用武之地;要制定用好人才政策,完善人才管理制度,使人才能够进得来、留得住、用得好;要完善人才保障体系,使各类人才能够无后顾之忧、心无旁骛地全身心投入工作。
当前,学习贯彻新时代党的组织路线是全党的一项重要任务,更是组工系统干部的当务之急。党的组织路线是组织工作的生命线,涉及组织工作和党的建设的多个方面,我们在落实中首先要打好理论基础,善于从理论上认识组织路线的内涵、地位和作用,把握好组织路线与其他路线的关系,同时又要立足现实、聚焦问题、实现重点突破,这样才能贯彻落实新时代党的组织路线,真正发挥组织路线对党的政治路线、思想路线和群众路线的保证作用,形成坚持和加强新时代党的建设的整体合力。